2011年4月30日 星期六

5/3:從達爾文的人觀看人與生物的關係(影片 The Global Family: Galapagos – The Living Laboratory)

文:阿用

承認生物在面對環境的變遷中隨著時間演變出適應環境的身體結構及行為似乎已是一般人都以為的常識及事實,這樣的概念來自演化論,而演化論幾乎已是生命科學甚至是所有自然科學的基礎與不容置疑的前提,更且影響社會學、教育、哲學……等人文學術發展,因此理所當然影響我們對身邊事物的理解,並因而對日常生活的影響甚大。而這樣的的理解及影響自達爾文將演化論論述推展到一定的程度後,就自此風行甚至成為主流意識了。

那,什麼是演化?什麼又是演化論呢?演化觀念與我們的生活有什麼關係呢?認同生物之間具有演化現象就必須認同演化現象可以解釋所有生物之間的關係與行為嗎?不認同演化論就等於不承認生物之間具有演化現象嗎?人與生物之間在行為上更在身體結構上有相似之處,但有相似之處就等於彼此是隨時間演變之間的差異與關係嗎?身體結構相似就等於彼此行為是隨時間演變的關係嗎?   黑猩猩使用小木枝鑽螞蟻洞取食與人類的多元的飲食文化行為是隨時間演變而來的區別嗎?......難道人的生命表現並沒有大大不同——甚至完全區別——於其他生物嗎?強調人完全區別於其他生物就等於歧視嗎?
……
        5/3方濟電影院活動將在觀賞The Global Family: Galapagos – The Living Laboratory的基礎上認識生物之間的演化現象及關係,並進一步討論自達爾文以來演化論概念與人之間的關係。人對人自己的理解直接影響到人以這樣的理解去面對周遭的事物,也就是說,人對自己的理解意味著人要以什麼態度去對待自己、他人、其他生命與非生命,甚至是與超自然。......對演化的理解與認同決定著你以什麼態度面對這個世界......

無論您認不認識達爾文或演化論,都希望您蒞臨與大家分享觀點。


2011年4月27日 星期三

<相關書籍介紹>東西的故事


東西的故事
The Story of Stuff: How Our Obsession with Stuff Is Trashing the Planet, Our Communities, and Our Health-and a Vision for Change

作者:Annie Leonard
譯者:吳恬綾、黃亭睿
出版社:時報出版
出版日期:2010年06月24日

《魚線的盡頭》是一部整合了多種資料來呈現海洋裡的野生動物所正面臨的危機的紀錄片,而這部紀錄片所呈現出來的一個問題是:我們能否克制自己那看似無窮的欲望來改變我們所造成的傷害呢?與此類似的是,《東西的故事》──它既製作成短片、也出版了書籍──也同樣以各種各樣的、通常不被人們所知的「事實」來提醒我們,我們生活裡看似平凡的舉動,它背後都可能牽連著不正義的問題。

2011年4月22日 星期五

4/26:魚線的盡頭

魚線的盡頭,逾限的盡頭

佔了地球表面積70%的海洋看似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庫,其中的魚類大多不需要人類操心餵食豢養、就會自動自發地成熟長大,然後進入漁民的網、又成為人們桌上的佳餚。但《魚線的盡頭》告訴我們,這堪稱奇蹟的海洋目前已經面臨著嚴重的威脅,人類對於魚類的過度捕撈、浪費與對海洋的破壞,已經讓許多魚類物種走向可期的終局,而這也間接地威脅著許多漁民的生計、以及人類和後代子孫的食物來源。親眼目睹這時代劇變的我們,究竟該如何思考與回應呢?

本次的方濟電影院即期待能夠透過紀錄片《魚線的盡頭》來更認識人類與海洋的關係,並進行思考與討論,歡迎大家來參與4月26日晚上6:30的活動。

相關資訊:
http://earthpassengers.org/diary/227

2011年4月21日 星期四

動物、機械人與人

文╱鄒睿怡

1.從機械人到人——權利如何可能

■photo by JL Watkins on Flickr.com(CC: by)

駭客任務動畫特集《二次文藝復興》提供給我們的是一個機械人與人有能力相互對戰,爭取統治權力的故事框架,然而,除了權力(power)之外,機械人如何像一個人一樣,在他所生活的社會文化脈絡下爭取權利(right)?我們或許可以藉由另一個機械人小說來思考這件事,並且作為動物權利之爭的一個有意思的對照。

《正子人》是電影《變人》原著小說的擴寫,其作者Issac Asimov,就是為所有虛構機械人小說,首先立下機械人三大原則的始作俑者。就是這三條原則,確立了機械人——作為人的工具——完全從屬於人的地位。然而,在《正子人》這部小說中,貫串全本小說精神的這三條原則,成了機械人與人的最終分界。Issac Asimov的機械人三大原則:一機械人不得傷害人類,或坐視人類受到傷害而袖手旁觀。二、除非違背第一法則,機械人必須服從人類命令。三、在不違背第一法則及第二法則的情況下,機械人必須保護自己。

而一個機械人是如何成為人?我們可以分別從下面幾個階段來看。

回應阿彎及撒不拉,並提問「尊重」的基礎是什麼?

photo by Victor Prout on wikipedia(CC: free)

駭客任務動畫特集《二次文藝復興》與Tom Regan的《動物權利論據》的回應

文╱阿用

當沉浸其中而不得其解時,適時地去反問自己所正在思想的內容的合理性或得以存在的基礎,讓我們冷靜並不拘泥在其中而無法自拔,更是思想清晰並不容易被框限的表現。這就像從「外面」來看自己或問題本身,會有不同的視野,也因此有了不同的認識,甚至因此找到可能的答案;也就像<Home>片中由上而下的拍攝手法,讓我們不沉浸在地上的生活而嘗試用屬天的眼光來看待。

事實上,先對該主題得以成立的基礎或條件所進行的反思,常與討論中所遇到的問題與可能的解答極其相關甚至常是互相呼應的。例如:在對「何為權利?」或「權利的基礎」之思索上,宣張一個人有「權利」同時意味著其他人有「義務」不妨礙甚要主動協助他的權利得以伸張。以至於雙方都必須被告知或理解到「權利」與「義務」之間的相對關係與內容,所以權利與義務的關係就必須預設著互有溝通及理解的能力之可能性,而這樣的結論將導致:動物(或人之外的所有生物)將不具有任何權利,也因此人不對他們有任何義務。也就是說,這樣的推論已經預設著嘗試對「動物權利」作合理性的論述都會是相當薄弱的。然而,這樣預設「能力的展現」為「權利義務關係」前提之推論若訴諸於人類將產生一個嚴重的問題,即:植物人或重大傷殘或嬰兒甚至是未生出的胎兒等無法表現溝通及理解能力者,是否因此不具有任何權利並因此他人不需對他們盡任何義務呢?是的,在理論上,但很遺憾,因為人的倫常與深處的情感會告訴我們:即使他們無法表達自己的權利,仍需要主動地為他們做些什麼……,而許多福利及弱勢關懷團體的主動關懷即代表著這樣的遺憾。

2011年4月20日 星期三

對於《Home》(搶救地球)的感想

■photo by Kevin Dooley on Flickr.com(CC: by)

文╱楓

        從各影片我們都能得知全球氣候的變遷多寡和影響,對於節能減碳、資源回收也耳熟能詳,可是相對的,對於「綠色」的概念似乎還是很迷惘。

  綠色:就地取材、在環境傷害評估上達到低或是無傷害程度、低耗能、低污染、可回收。

  而綠色能源則類似如此,現在世界上的綠色能源大致上可分:太陽能、風力能、水力發電、植物能。

  看了影片這麼多,雖然沒有辦法真的讓全世界一概同步,但希望台灣能稍微有所跟進,不過對於綠色相關的問題真的還是要多討論,就如同最近的能源危機就可以具有非常大的極端議論空間。

2011年4月19日 星期二

我們對「動物權利」的討論(2)

主持人╱蕭戎(靜宜大學生態學研究所碩士)
活動討論記錄╱鄒睿怡、蕭戎

4.有別於動物權利訴求的倫理選項:尊重動物

此,有同學想要從另一種角度來進行思考,即他認為,是否因為人總是以人為中心,使得人總是忽視其他生物的生命?關於對待動物的態度,這會不會應當是一個「尊重動物」的問題,而不是權利的問題?這就好像自然裡的掠食者與被掠食者也不會思考彼此的權利那樣,以致於一種更好的想法是否是「我們應當尊重動物生存之必須,無論它是哪一種生物」,不要去界定權利與義務,而只是一種對於「生存」的尊重?

戎認為,同學的回應裡其實已經約略地提到了維護動物權利常常會碰到的一個麻煩,即因為肉食性動物必須吃其他的動物,而這其實已經侵犯到其他動物的生存權利了。對此,動物權利的支持者該如何面對這個難題呢?我們如果要貫徹動物權利,是否得要安排許多動物警察去糾正動物之間互相傷害的事情呢?

我們對「動物權利」的討論(1)

主持人╱蕭戎(靜宜大學生態學研究所碩士)
活動討論記錄╱鄒睿怡、蕭戎

影片內容簡介

第一段影片播放:駭客任務動畫特集《二次文藝復興》

人類為了自己生活之便利而發明了機器人,在機器中灌注入人的心智;然而,人類對待機器人的方式卻使得機器人忍無可忍,最終殺了人。因此這個機器人被送上法庭,並被宣判有罪而必須銷毀,而從此揭開了人類與機器人對抗角力的序幕。而這樣的對抗的最終結局是,社會和世界井然有序的機器人,取得了人類世界的全部控制權,並從人類的身上擷取一切它們所需的能源,而這也就是電影《駭客任務》的故事背景。

第二段影片播放:《地球生靈》片段;《珍古德傳奇》與《情同手足黑猩猩》片段

 《地球生靈》片段:影片敘述人與動物之間,在外表、領悟感知、維生需求、自由、感覺的需求,領悟與理解力等等面向上的相似性,並以此作為人對動物當負擔的義務、保障動物的基本權利的理由。

《珍古德傳奇》與《情同手足黑猩猩》片段:影片介紹「使用工具的能力」是人們用來區別人與動物之間差異的重要定義。然而,當珍古德在其研究裡發現到黑猩猩也會製造與使用工具,前述的定義就輕易地被推翻了,換言之,就因為黑猩猩擁有使用工具的能力,以至於牠們與人之間的親密關係看似更是模糊難辨的。這樣,面對許多豢養了黑猩猩作為實驗動物的實驗室,珍古德認為這樣的對待其實是不恰當的,而在影片裡,這樣的不恰當在相當程度上是訴諸於黑猩猩和人的相似性,換言之,如果人類不能用來當成實驗對象,那麼同樣與人類有一樣或相似感情、思考能力的黑猩猩,也就不能隨意地被用來當成實驗對象了。

2011年4月11日 星期一

4/12:駭客任務動畫特集《二次文藝復興》與Tom Regan的《動物權利論據》

人類以外的存在物身上出現了像人類那樣的心靈,這從長久以來一直都是電影創作所喜愛的題材。事實上,這些電影常常都帶有某種教訓與反諷的意味,從早期的科學怪人(Frankenstein)系列電影裡我們就會發現,這除了是在諷刺人類企圖藉著科技來扮演上帝所導致的災難外,它還告訴我們這些外表醜陋的「生物」其實同人類一樣擁有心靈、甚至渴望愛情,以致於該如何對待這些非人又像人的存在物,就成為了故事主角的難題。

而類似這樣的橋段也重現在後來的《變人》(Bicentennial Man,1999)與《AI人工智慧》(A.I. Artificial Intelligence,2001)裡頭。後者是透過一個渴望愛的小男孩機器人將我們帶入一種「人」與「非人」殊途的深沈哀傷裡,前者則是透過同樣渴望愛的機器人管家的積極探求,逼問著觀眾「人」與「非人」的差異。至於在駭客任務動畫《二次文藝復興》(The Second Renaissance,2003)裡,它要將這種爭議放到一種更激烈的對立當中,在這裡,機器人不再是苦苦哀求被認同與被愛的弱勢,它反倒要重現科學怪人的那種恐怖威脅,帶來另一種刺激。

事實上這些爭議與我們容易聽到的「動物權利」是息息相關的,三百多年前,笛卡爾(René Descartes,1596-1650)認為非人的動物不過就像是機械,而與人類有根本上的差異,但三百多年後,卻出現了許多團體要為這些「機械」爭取「權利」。對此我們或許要問:後者的訴求是否意味著我們的世界又朝著更進步的方向邁進了呢?而這樣的訴求又將會造成什麼樣的改變呢?甚至我們也可以反問這樣的訴求是否合理呢?

本週的方濟電影院即期待能夠透過電影來對此議題進行反思,並借助動物權利的支持者Tom Regan的《動物權利論據》來更認識動物權利的訴求,歡迎大家來參與4月12日晚上6:30的活動與討論。

2011年4月9日 星期六

《Home》:回歸家園的漫長旅程

文╱蕭戎

遊樂場與地球

歷來的許多即時戰略遊戲都反應著某種存在於真實社會的「資源─力量─成功」的見解,於是,在這些遊戲裡,如何能以最有效率的方式收集自然資源,從而將這些資源轉化為力量,就成為了遊戲玩家所必須具備的基本功夫。但或許數年前的暢銷遊戲《世紀帝國》(Age of Empires)能夠為我們帶來一些不同的想法。這個遊戲是以真實的人類歷史作為背景,時代則是設定在十五世紀末至十九世紀末,遊戲內容是由玩家扮演當時代的各個強國,並在歐洲、北美洲與亞洲等地為了佔領殖民地而進行戰爭。

■世紀帝國遊戲圖像。picture by emsemble studios

而關於這個遊戲的傲人之處,其中之一或許就是它非常細膩地描繪了不同地域的風景,從森林、沙漠、沼澤到海濱,它們都相當地富有真實性也頗具美感。並且,在這些自然環境裡也會隱藏著一些當地特有的、兇猛的野生動物,在殖民初期,倘若玩家能先消滅掉這些動物,那麼遊戲便會給予金錢或其他的禮物作為報酬,藉此玩家就能夠取得相較於其他人的一些些的優勢。此外,環境裡的鹿、水牛、豬等野生動物也都是殖民初期的重要食物來源,以致於如何能夠獵捕到這些動物,它很可能就關連著這場戰役的成敗。

但這個遊戲能為我們造成的內心衝突也正是這樣來的,即一方面我們可能會著迷於戰爭的快感與刺激,但我們──倘若戰事無法快速結束的話──卻也要面對到樹木將因此被伐盡、礦物被掘盡、野生動物被趕盡殺絕,而地圖上多處都──僅僅講求效率而缺乏美感地──佈滿了人造建築的結局。儘管我們最後可能會因為贏得勝利而覺得痛快,但或許我們也會為螢幕裡那一片描繪真實的、被我們爭奪凌虐過的土地,以及這個遊戲本身所預設的人類歷史感到愴然。

2011年4月6日 星期三

我們對《Home》的討論

主持人╱林文勇(生態學系助教)

活動討論記錄╱鄒睿怡


觀看的角度

有同學對於這種從空中俯瞰地球的拍攝手法感到好奇,這種觀看地球的方式,導演是否嘗試著要告訴我們什麼?在這樣的俯瞰角度裡,人們的感覺可能是矛盾的,他會疑惑自己到底是在裡面還是在外面?而這樣的事實確實反應了人所擁有的,站在一段距離外看地球的能力,而人與地球的這兩種相對位置或許也反應著人與地球在關係上的矛盾處境,人既實際地在大地上生活,又能夠離開地表、冷靜地在一段距離外旁觀。俯瞰地上景觀時,感到自己的清晰視野和理性冷靜,但一思及這些景象,是自己所居住、所生活的大地的一部份,情感上無法不受到撩動。

搶救地球?請先救救人類!

文╱夏石
圖╱Frits Ahlefeldt(CC: by)

「搶救地球」?在法國攝影大師Yann Arthus-Bertrand的眼睛裡,我倒覺得該被搶救的是人。人類,在宇宙中年輕的地球裡,是自然史長河的新生,如此渺小卻又如此龐大,如此獨立卻又如此倚賴,如此軟弱卻又如此倨傲,沒有比人更遠離自然,卻也沒有比人更仰仗自然,當代的環境危機,就像一個不可一世的毛頭小子,闖下了自己也無法收拾的大禍,甚至就要搗毀自己的立足之地,卻仍不自知。

「家園」,會是一個更適切的圖像,眾生相互依存,各司其職,沒有多餘或有害,我們都生存在一個名為關係的網之中,彼此連結,同樣從自然的孕育而來,同樣歸屬地土的安慰,只不過,在這一幅幅傾圯朽敗,人應該怎麼辦?